半椎体畸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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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青春期叛逆,我把她送进了寄宿学校,她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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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进“完美小孩”的副本,只要呆满三天就能活着离开。

开局面临即将被胃酸腐蚀穿透的危险,

需要在饿死前,用副本里父母的钱在火车上买盒饭填饱肚子。

第一次,我为全家买了三份盒饭,却被父母指责浪费钱而捅穿眼球;

第二次,我仅为自己买了一份盒饭,仍旧被父母审判为白眼狼贯穿耳膜;

第三次,我说自己不饿,一份也没买,

下一秒,我的脑袋瞬间离地,咕噜噜地滚到身后,

只见父母痛心地捂住胸口,粘稠的血液从他们指尖缓缓滑落,

“你卖惨给谁看?别搞得好像我们从不给你饭吃!”

——

咕…空荡的胃蠕动着,

不满没有食物而溢出的胃酸,在源源不断腐蚀体内的血肉。

因饥饿而刺痛的感觉将我唤醒,

整个人像是泡在高浓度的强酸里,似乎没多久就会被腐蚀殆尽。

我强压住痛感,将涣散的注意集中。

这次的副本叫做“完美小孩”,

规则简单,

只需玩家扮演小女孩的角色,不惹“父母”生气,呆满三天就能活着离开。

火车隆隆地朝前行驶着,可窗户外一片漆黑,只反射出我凹陷饥黄的脸颊。

原主已经两天没吃饭,再不摄入营养,很快便会死亡。

我保持低头沉睡的模样,悄悄打量着坐在一旁的“父母”。

毫不起眼的打扮,一副朴素又老实的模样。

但眼里暗藏的狠厉,却与普通人的气质格格不入。

忽然,离我稍近的母亲冷不丁开口道:

“怎么了,是饿了吗?”

这是显而易见的问题,

正当我思考如何回答才能让他们满意时,身体已自动为我做出答案。

听着绵长又响亮的胃部蠕鸣,母亲咧开嘴角,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百元大钞。

此时,列车员恰好推着餐车经过。

胃部的腐蚀感不断冲击磨灭我的精神力,

没有犹豫,我接过钞票朝列车员示意,买下三份口味不同的盒饭。

取钱,找零,递盒饭,

整个过程,列车员始终侧着头,双目无神地盯着我,仿佛这颗脑袋是刚按上身体,还不能随意偏移转动。

只是从她掌心接过盒饭时,冷冽的寒意瞬间从指尖窜上天灵盖,

一哆嗦,饭盒夹杂着上面的零钱差点都掉在地上,

等回过神时,薄薄一层冰霜已覆盖在拇指上,手指冻得微微蜷缩,竟无意间发现自己指甲盖泛着颜色各异的荧光。

还不等我思考指甲盖的异样,父母审视的目光压得我喘不过气,

像是在黑夜里被未知的怪物死死盯上,随时会葬送性命。

“你抖什么,买个东西都怕成这样,以后进入社会该怎么生存?”

父亲放下手机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
“对不起,我是因为太饿了才没拿稳,”我稳住情绪,为自己找了合理的借口后,连忙将盒饭规规矩矩地摆在他们眼前:

“爸爸妈妈你们也饿了吧,我买了三份不同口味的盒饭,这样我们就能交换着吃了。”

虽然不知道副本里的“父母“是否需要进食,

但既然是一家人,肯定不能只顾自己的饮食。

母亲将脑袋扭转90度,从我手中接过零钱,掌心翻动,

三枚硬币以导弹般的速度瞬间朝我袭来,甚至都没看清它们的残影。

大脑还未接收到痛感,

我却什么也看不见了,黑漆漆的,只感觉有两股液体从眼眶流出,

像是闪电后迟来的雷声,大脑终于接收到眼球被刺穿的疼痛,我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睛止不住得痉挛,

在意识消散前,我听到了母亲冰冷的埋怨:

“我们说自己了饿了吗?一有钱就想着全部花完,真是败家玩意!”

唰!

我猛然睁眼,胃部瞬间传来腐蚀般的疼痛。

意识有些恍惚,

强撑着查看完规则后,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。

似乎身边的父母,漆黑的车窗,饥饿的身体等场景都在以前遇见过。

轱辘,轱辘…

列车员又推着摆满盒饭的推车,从身边经过。

等等,我为什么会觉得“又”?

自己分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副本,

而且副本都是独一无二的,不可能会提前泄露,那种诡异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呢?

见我从沉睡中苏醒,母亲侧身询问我是不是饿了,

一道突兀又绵长的蠕动声从我肚子里响起,她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。

“买吧,姑娘,我们有钱。”

正愁没办法填饱肚子呢!

我欣喜万分,刚想同列车员开口,喉咙却像是被异物堵住般发不出一点动静。

三份盒饭,迟迟憋在喉腔里无法说出。

似乎潜意识里十分抗拒这个回答。

我犹豫片刻,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:“一份?”

——

发现声带终于恢复正常后,我松了口气,心中异常的不安感瞬间消散殆尽。

只是列车员的肌肤异常冰冷,

好在身体能承受住这低温,稳稳当当地接过盒饭。

咕…

身体的忍耐度已达到极限,我粗暴地划开外面的保护膜,准备大快朵颐,却发现配备的筷子不知何时落在了母亲手里。

咯吱,咯吱…

她的牙齿来回磨动,像是铁匠正在烧红的铁板上打磨即将用到的刑具。

母亲双眼猩红,向外迸发出名为愤怒的火焰!

“白眼狼!看不出我们也饿了吗?你就买一份盒饭,生怕饿不死我们是吧!”

她尖啸着,将筷子紧紧嵌入握紧的拳头里,

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,我的耳膜瞬间被筷子捅穿,分叉且带着血液的尖刺从另一半耳朵穿过,暴露在空气中。

在死前,我还保持着进食的姿势,

漆黑的车窗里,倒映出我惊恐的面庞,在无人注意的地方,又有一片指甲盖失去了荧光。

砰…

我从座位上弹起,衣裳不知何时被冷汗打湿,死死贴在背上。

“怎么了姑娘,是饿醒了吗?”

我大口地呼吸空气,甚至都没有及时回复“母亲”的疑问,

轱辘,轱辘…

听着车轮划过地面的声音,我如临大敌,胃部抽疼得厉害。

“你妈妈在跟你说话,听不见吗?”

爸爸放下手机,语气充满警告。

我如梦初醒般回神,连连道歉:

“对不起爸爸,对不起妈妈,我刚才太饿了,才没听到你说的话。”

“下次注意点。”

母亲收起脸上的不悦,将一张百元大钞塞入我的掌心。

温暖的触感像凛冬升起的暖阳,微微驱散我心中的不安与紧张。

集中注意力查看完规则后,我叫住了即将擦肩而过的列车员。

小推车在身边停下,列车员僵硬地盯着我,一言不发。

刚想做出手势,心脏像是被人揪住般疼得厉害,

似乎在迫使我改变心中的选择。

忽然,我扭头看向父母,

见我还不做出选择,父亲的眉头愈发紧缩:

“说话啊,哑巴吗?”

火车像是感应到他的情绪,剧烈晃动起来,盒饭因惯性一盒盒摔落在地上,饭菜瞬间铺撒在地面,诱人的香味猛地钻进我的鼻孔,

可列车员像是没看到似的,伫立在原地,等待着我的回答。

“不好意思,我突然不饿了。”

我将钞票塞回母亲的口袋里,眼睛盯着地上的米饭,喉结滚动。

哪怕列车员直直地从米饭上碾压过去,留下一道车轮和脚印的痕迹,我对食物强烈的欲望不降反增。

就在我扑向盒饭掉落的地方,低头抓饭送往嘴里时,

有人重重踹向我的背部,使得我整个人趴在地上,头埋在饭里,鼻腔里呛了好多米饭。

咳咳,

就在我剧烈咳嗽,想把异物咳出来时,

背后的力度忽然消失,随即更重的力道穿透我的脊梁,肋骨都猛然全部断裂!

下一秒,我的脑袋瞬间离地,咕噜噜地滚到身后。

只见父母痛心地捂住胸口,粘稠的血液从他们指尖缓缓滑落,

“你卖惨给谁看?别搞得好像我们从不给你饭吃!”

——

“说话啊,哑巴吗?”

我愣愣地看着父亲,似乎刚才的场景全都是幻觉,

但…是什么场景来着?

头疼得愈发厉害,精神像被活生生撕成好几瓣,无法看清过去与现在。

透过漆黑的车窗,我看见骨瘦嶙峋的少女正痛苦地捂住脑袋,

两片指甲盖散发着幽幽荧光。

荧光?

我颤抖着将手放下,

另外三片黯淡的指甲发散着不详的气息,但发光的指甲似有魔力般,驱散了我所有的不适,像是在荒芜的沙漠中找到凉爽的绿洲。

混乱的思绪在这一刻终于被理清,前三次死亡的回忆终于在脑海里播放。

片刻,我重新拾起笑容:

“两份盒饭,谢谢。”

列车员依旧面无表情,只是脑袋挂在身体上微微歪斜,似乎不理解我做出的选择。

而身旁的气压也不断骤降,疯狂压迫我脆弱的神经。

“你一个女孩子吃这么多?……”

母亲斥责的话尚未说完,只见我大手一推,

两份热气腾腾的盒饭,分别摆在他们跟前,而我面前的桌面空空荡荡。

我清嗓子,用标准又讨好的播音腔解释道:

“爸爸一份,妈妈一份,我不吃,饭太贵了舍不得。”

顿时,父母身上散发的死亡气息被收回,

转而脸上挂起欣慰的笑容。

“好!不愧是我们的女儿,孝顺!”

他们起身大声吆喝着自己教出来的孝子,同车厢的旅客不约而同地勾起嘴角,连弧度都像是被设定好似般定格在脸上。

只是诱人的菜香勾着我的味蕾,饥饿感不断放大,饿的我头晕目眩。

在浓酸吞噬我前,父母终于将两份餐盒推到我面前。

“爸妈刚才吃过了,你还在长身体,可以多吃点。”

大快朵颐后,车厢内响起广播。

起身还未站稳,一股热浪将我推回座位,强劲的背推感将我牢牢嵌进凹陷的背椅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飓风灌入我的口腔,牙齿暴露在外,语言含糊不清。

可父母却表现得十分兴奋,哪怕他们已被吹离座位飘在过道里!

“别担心孩子,接受它!这是神的旨意!”

轰隆一声巨响,从背后的车厢里袭来。

刺眼又危险的白光,在狭窄昏暗的火车末端亮起。

发生爆炸了吗?

不妙的是,防止我被风刮跑的椅背已有裂痕,自己马上要被这诡异的吸力抓走。

在身体腾空的瞬间,我死死扣住扶杆,

下一秒,杆子连带着铁皮一同被拔起,

带着绝望的呐喊,我被吸入白色的巨形旋风里。

而旋风中心是无数根屹立的森白的尖牙,只要碰到就会刺穿身体!

“救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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